歲月流景,如水華年。時光總是比想象中走的更快,轉眼站到了2021辛丑年的門口。迎著撲面來的暖風,望著湛藍的天空,游弋的白云,仿佛曼妙的詩篇,輕靈的序曲,奇異的風景在向我招手。我不再感嘆歲月的老去,年輪的增多,人生的無奈。于是,我振奮精神,想起了天地的青春,人生的青春,祖國的青春。
青春,一個多么美好、鮮活、芬芳、誘人的字眼。
青春,是什么?它到底在哪里?
青春,是從東海之濱,泰山之巔,猛然蘇醒了的,噴薄而出的,渾身透著金光的那輪朝日。
青春,是那清波蕩漾的菏塘里亭亭玉立的,碩碩的,油油的荷葉里的,那顆晶瑩的露珠。
青春,是那一堵堵矮墻旮旯里,睜開惺忪睡眼,探出頭來,喜出望外的小草。
青春,是喜馬拉雅山峭壁上,那朵怒放的潔白雪蓮;是南海驚濤拍岸,卷起的千堆雪;是吐魯番葡萄園里,那串青青的、澀澀的葡萄;是臥龍自然保護區(qū)里,那竄出泥土的尖尖竹筍。
青春,是婚房里,穿著唐裝的父親,怯怯地掀起大紅蓋頭的母親的嫣然一笑。
青春,是嬰兒從母親淌著豆大汗珠的臉上,火熱的胸膛中,粉色的玫瑰門里跳躍而出的第一聲啼哭。
青春,是母親弓著身子與父親推拉著那笨重的鐵犁,在悠長的田地里,翻開那油黑的第一墑死硬的泥土。
青春,是青藏高原千年冰雪,消融滴下的,匯集而成的,三江源頭的涓涓細流。
青春,是1921年7月1日,中國共產(chǎn)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在上海法租界望志路106號的那棟石庫門小樓、嘉興湖上的那艘紅船:是1927年8月1日,我黨領導的人民武裝,在子夜時分的南昌街頭,打響國民黨反動派的第一槍;是1935年1月,我黨生死攸關時刻,在遵義會議上確立毛澤東領導地位時,王稼祥鄭重投下的那“關鍵一票”;是1938年5月,延安窯洞里,煤油燈下,毛澤東撰寫《論持久戰(zhàn)》那如櫞的巨筆;是1938年秋天,冼星海那氣勢恢宏的,黃河大合唱的第一個音符;是1949年10月1日,毛主席在天安門城樓上,向全世界昭告“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”的洪鐘大呂;是1950年10月,中國人民志愿軍“雄赳赳氣昂昂,跨過鴨綠江,保和平為祖國”的鏗鏘腳步;是1978年12月18日,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,開啟改革開放的浩蕩春風;是2012年11月8日,黨的十八大上,總書記為我們擘畫的社會主義新時代宏偉藍圖的第一筆。
青春,更是偉大中華民族源遠流長,永不枯竭,亙古不變,生生不息的,奔騰著的滾滾血脈。
青春,就在我們偉大祖國的、英雄的、壯闊的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。
青春,就在立春日的,風兒變暖了的,陽光明麗了的第一個早晨。
青春,就在苦苦跋涉的,布滿荊棘的,開滿鮮花的,望不見盡頭的路上。
青春,就在你們、我們、他們,14億中國人民的火熱生活里。
青春,就在我們?yōu)閷崿F(xiàn)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的拼搏奮斗中。
讓我們的青春,融合在大地泥土的味蕾中,描繪在金色的收成上。
讓我們的青春,寫在科技論文的詞語中,長在大國工匠手中的老繭上。
讓我們的青春,象蜜蜂一樣,蟄伏在五彩繽紛的花蕊,甜蜜在億萬學生的心頭上。
讓我們的青春,與戰(zhàn)車并進,同戰(zhàn)士吶喊,在劍鋒上閃光。
讓我們的青春,可上九天攬月,可下五洋捉鱉。
讓我們的青春,和著共和國的青春一起,共鳴、起舞、恣肆、飛翔!
(寫于2020年除夕)
(作者:洪炳君,《固安縣志》《固安年鑒》主編,河北省作家協(xié)會會員,著有文學作品集《多彩人生》《心語》《固安兒女風采錄》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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